「我們該休息一下,我是說你。」阿爾弗雷德跟亞瑟交換了幾個簡單又纏綿的親吻,說。即使他只是體貼而已(就算那聽起來實在不是任何一個成年男子會接受的理由),但顯然亞瑟並不這麼想。(看吧)
亞瑟爬下他身體的動作一頓,然後怪異地笑起來。「我有點兒沒聽清楚…我很抱歉,你能再重複一次嗎?阿爾弗雷德。」
才怪。阿爾弗雷德想。年長的戀人無論何時都想在他面前表現,社交,工作,或是性愛。但即使亞瑟眼角沒有無法撫平的細紋,他更不會在愛撫時從亞瑟身上觸碰到一團軟肉,但亞瑟還是比他年長。那是無論如何他們都無法去接受跟不去接受的,被時間長河洗滌而過的經歷,以及看不出但卻又實際存在的蒼老。
亞瑟很多時候已經無法像他那樣任意生活,比起出外約會他更寧願享受窗邊的熱紅茶,或在床上消磨一整天。
「亞瑟。」阿爾弗雷德更輕地呼喚。他並不想太過直白地告訴亞瑟他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跡有多令自己自責,在撞擊中他時常忘了輕重,握著那瘦削的腰,不經意就留下比愛痕更怵目驚心的瘀青。「趴下吧,法蘭西斯給了我好東西。」
阿爾弗雷德彎身從床頭的抽屜拿出一罐精油,在亞瑟特別疲憊的性事後他通常都癱在床上,任由阿爾弗雷德的手掌在他腰後揉捏按壓,推出熱度和精油的香氣。
但那是他心情好,跟不是隔日的狀況。
亞瑟挑起眉毛:「好。」
於是當阿爾弗雷德回頭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亞瑟雙腿大張趴伏在床上,就向著他的方向高高抬起臀部。
亞瑟掰開自己兩片臀肉,阿爾弗雷德甚至能看見那隱密而引人心癢的後穴在空氣中不明顯地收縮著。昨晚他們的確有點過火,穴口還沒能閉合起來,呈現淫靡異常的深粉紅色。阿爾弗雷德吞咽了口口水,亞瑟還沒完,回頭看過來雙眼精明異常而色情地勾著阿爾弗雷德,叫了聲:「哥……」
阿爾弗雷德渾身一個冷顫打過。在床上寶貝老公的親暱稱呼不稀奇,更火辣淫穢的都有過,但這人實際年歲都比他不知道大上多少(不可考),怎麼就喊得出這一聲--他都沒那樣叫過亞瑟!
「幹我……啊!」亞瑟的音調比平時更低沉,沙啞中特別有一種曖昧的誘惑。阿爾弗雷德終於忍不住,丟開手上精油握住肉棒就對著那小孔插,亞瑟馬上呻吟起來,聽上去大多還是痛楚。「你又…變大了……」
亞瑟的手依然抓在自己屁股上,阿爾弗雷德重喘著氣,看著他因痛楚在自己屁股上捏出紅痕,頓時間心裡亂糟糟一麻一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