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拿著兩杯可樂跟熱狗回到座位,他看了眼仍趴在欄杆上的國家,帶點警視意味跟無奈提醒:「這樣會給其他人帶來困擾,阿爾弗雷德。」他用約定的名字叫喚美/國,年輕的國家卻只顧著用力揮舞自己的手臂向休息區的球員打招呼--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回應一個陌生愚蠢的大男孩。英/國看著他徑自興奮的背影冷哼一聲。
過不了多久美/國便一臉愁容回過頭,在英/國身旁失落地坐下,接過年長國家順手遞來的飲料。美/國使勁吸了一口,「他們都沒理我,英/國。」他委屈而不敢置信地控訴:「揮個手或是點個頭,隨便啦。但他們只是看了我一眼!」
英/國按下美/國朝他揮動以宣示存在感的手臂,「他們理所當然如此,你不能要求他們回應所有的球迷。」他又對美/國提醒:「叫我另外的名字。」
「但他們應該回應我。」美/國認真地說。英/國白了他一眼,隨便啦。而英雄當然不在意,在投手站上那個小沙丘後便全神貫注投入在比賽裡。英/國替他顧著可樂跟隨身物品,在週遭一片加油的吶喊聲跟嘶吼中他覺得自己簡直遺世獨立。
他不懂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大老遠從倫/敦飛到紐/約,再被美/國拖來這個什麼州……無論這個現任戀人是不是年幼了點,他都應該富含情趣,把英/國按在門板上火辣辣地親吻進入,或是什麼都好。瘋狂的性愛比起一場瘋狂的棒球賽總是好上不只那麼一點。
英/國想,然後神色漠然地被美/國強拉站起來,不帶任何激情敲打著加油棒。他昂著頭垂眸看向手中金黃色的小東西,把它想成美/國狠狠擊打。在無意識中他製造了超乎他自身想像的巨大聲響,四周的觀眾看向他,美/國驚喜地回望他,英/國手一抖,在熱切的關注之下木然重覆了一次加油動作:「幹掉他們,你們是最棒的……」那啥來者。他根本不記得場上比賽的隊伍名字。
所幸他的聲音馬上被群眾興奮的歡呼掩蓋過去,英/國覺得累斃了。他在一陣暈眩中被美/國緊緊摟住,美國在他耳旁大喊:「你真棒!」英/國回頭,恰好被美/國按住臉頰狠吻下去。
英/國的嘴唇被撞擊得疼痛,但他並不在意,全心投入於接吻中。然後他被人們推擠起來,聽見的口哨聲使他斜眼看向正轉播過去的大螢幕……
好極了,他上電視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