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要做
在瘋狂而激烈的擁抱中亞瑟的背脊因著升起的快感顫抖起來,那猶如從蝴蝶骨穿破而生的翅膀隨著升高的體溫而劇烈抖動,「等、等,阿爾……!啊!」亞瑟緊緊抱住身上的人,體內異常的快感和竄高的體溫讓他十分驚慌,他心底知道這是不應該的,但阿爾弗雷德卻讓他無法抗拒。
少年的手仍包裹在他的性器上揉捏搓弄,陌生的感覺以肌膚相貼的方式傳達給亞瑟,電流自尾椎升起一路向上蔓延,他幾乎是快要哭出來的接受那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愛撫,腦內一片空白,翅膀在主人的無意識下拍動。
阿爾弗雷德看得有些迷醉,亞瑟當時也是這樣出現在他面前。他重喘一聲更用力地將自己埋入亞瑟緊致而美好的身體裡,「放輕鬆一點…亞瑟…」他的天使十分緊張,那純潔而禁欲的姿態催動著阿爾弗雷德的性欲和嗜虐心,終於得到亞瑟的心情讓他想馬上就大力撻伐,但緊揪著他背後衣服的手和磨得生痛的指甲讓他抑制住衝動。阿爾弗雷德一邊親吻亞瑟線條美好的脖頸,又抬頭舔舐他臉上滑落的淚珠。「你真好看。」
「才沒有…」亞瑟喀喀巴巴地回答,下身被撐大的感覺不大好受,他的身體被強硬撬開,竟生起一種要被劈成兩半的錯覺。那讓他有些恐懼,但阿爾弗雷德的親吻安撫了他的情緒,亞瑟有些怯怯地抬頭回吻,微捲的小舌馬上被少年捉住,然後是一陣更急促的熱吻。「啊……進來了……」好像被撕裂一樣,卻出乎意料不疼。那感覺很奇妙,也許跟亞瑟特殊的體質有關係。
被外力撐開的穴口無推拒而緩慢地吞吐著少年的性器,亞瑟看見阿爾弗雷德低頭看去的目光,羞恥地閉上眼睛。「你們都這麼做嗎?」
「嗯?」阿爾弗雷德專心於讓自己完全進入亞瑟,重喘著氣才勉強憋出氣音回答。前端最困難的部份已經在慢慢推進,從亞瑟的臉看不出太大的痛楚,他放心地擺動胯部往前。
「人類都……喜歡這樣嗎?」亞瑟問,那神情看上去甚至是天真的單純,他的手指向下觸摸兩人連接的部位,那感覺讓他和少年同時抖動一下。亞瑟又紅了臉。「抱歉。」
「你不喜歡?」阿爾弗雷德停下動作,壓抑著躁動得簡直要跳出心口的感覺詢問。
亞瑟一時有些無話,但迎上阿爾弗雷德充滿欲望而迷茫,卻又異常光亮的眼眸,他竟有些愣神。他們族類對性欲的需求原本就不大,這種事,即使不做也不要緊。但阿爾弗雷德…亞瑟抿了抿唇,再度抬起雙手抱住他寬大的背部。
那默許的姿態讓阿爾弗雷德一陣狂喜,他的手撐在亞瑟兩旁,靜默地動作。緩慢的磨擦生出一股曖昧的羞恥感,那又轉化成一種奇妙的情意迴盪在他們倆之間。在完全進入亞瑟的時候,阿爾弗雷德發出一聲嘆息。他們的胯部緊貼,囊袋貼著亞瑟的臀縫,他性器的前端貼在阿爾弗雷德的腹肌上,竟也勃發起來。那未曾熟悉的樣子讓亞瑟又紅了臉,更多的來自於腹內那飽脹的感覺。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我要動了。」阿爾弗雷德說,亞瑟發出一聲嗚咽,緊抓著他的上臂算作默認的應允。阿爾弗雷德和他又交換一個綿長的接吻,先是左右搖擺著腰,在亞瑟發出沙啞而甜膩的呻吟後,才大力地前後抽插起來。
亞瑟整個人蜷在阿爾弗雷德懷裡被那撞擊帶得有些瘋狂,他只能緊緊抱住少年的身軀抑制住那份無可名狀而即將失控的感情,那很不妙、非常不妙,但他已無心再思考,甚至在內部被研磨的背德快感中生起放逐自己的情緒。
亞瑟又發出一聲呻吟,背後的翅膀完全打開來,在身體的擺動中也款款游移,純白的色彩映著兩人淫慾的交纏,以一種墮落而決絕的姿態輕輕拍打,又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