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大爆炸
.借個片名,原則上跟那天才並無任何關聯
.如有雷同,純屬惡搞,放過失心瘋製片
製片:Luhaso
主演:美/國、英/國、法/國、你知道的那堆人
片頭:
片尾: 徵求選曲人才中
[新種/多空間/720P]生活大爆炸S1E1 (持續更新)
其實吧擼主只是想搜搜小黃片療癒身心,剛好看到這聽說很紅的玩意,跟大家共享共享
擼主實在是找不到更高的片源了,將就一下,據說連製作本人都沒有
這看起來實在不太靠譜哇,但在這個黃片一把抓的時代我們只能含淚高舉小紅書往小布爾什維克前進,圖利大眾唄
雖然這還是不太靠譜。
阿爾弗雷德的生命就像一場廉價的BBQ派對,由內而外。無論是他和漿糊一樣攪成一團理不清說不明,最後連本人都放棄進行多餘思考的黏糊糊的腦子,還是他只有「兄弟你今天是沾到草還是被水潑了」差異的外在。但那又怎樣,事實證明了只有這樣馴順而野性、理智而衝動、虛假而赤裸、矯情而真心的生命體維持著這個社會千百年不斷演進中--而實際未曾改變的生活。
「這真是太悲哀了。」鬍子人一臉沉痛,「為什麼只有一個可怕的時尚恐怖份子站在這兒?你能告訴我嗎,親愛的,和你一同面試的那些人哪去了?」
「我覺得我今天穿得還不算太糟。」阿爾弗雷德咕噥,「我昨晚記得洗了衣服再睡覺。」
「本大爺能跟你保證,」從鬍子人身後滑出一道身影,「你沒有穿上你洗了的那件襯衫,天知道你有沒有那種東西,可能是T恤吧。真好笑。我是基爾伯特。」歐陸意志說,雙腳卡在椅子的滑輪上,又噴射回去。
「我管你叫什麼名字。」阿爾弗雷德茫然回答。鬍子人呵呵笑了兩聲,默默將自己伸出去的手收回來。BBQ少年的嘴裡還咬著一根棒棒糖,阿爾弗雷德終於覺得那不大體面,過度妨礙到他的情感表達和思緒進程,伸手將它拿了下來。「只有我通過了。我想。」他的語氣就是「當然只有我通過囉」。
基爾伯特雙臂撐在桌子上,「我沒看過這麼囂張的新人。」
一旁的西/班/牙人仍埋首在他已經處理了三個月的文件中,「這是我看過的第二個。」老鳥驚心地拍了拍自己受驚的胸口,安東尼奥抬頭啐了他一臉口水,「你就是第一個。」基爾伯特罵著方言將口水擦開,乾掉後臭味更邁入鼻腔,他憤恨地站起來走向吹口哨的西/班/牙人。
鬍子人一臉冷靜地將阿爾弗雷德請到自成一方天地的小茶水間,淡定地關上門。「我們這裡總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我想我們不大適合在那裡打擾。」
阿爾弗雷德奮力伸頭向門外看去,又被鬍子人飛揚的深藍色斗篷一擋,「噢!」阿爾弗雷德捏住鼻子,眼眶通紅。「你的香水真噁心。」
鬍子人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同情。「是這樣的,甜心,我收到的資料中沒有你…」阿爾弗雷德朝他站前了一步,鬍子人說:「我目前還沒收到你的資料,我想是因為那過份偉大而使得我們的部門人員必須一個個流傳膜拜。」阿爾弗雷德一怔,站在原地,臉上滿是動容。鬍子人放軟了聲音,「告訴我你的主考官是誰,我馬上調出來,然後你能滾回你該去的地方。」
「我不記得他的名字。」阿爾弗雷德遺憾地說。
「噢,」鬍子人遺憾地看著他,「我們公司裡有太多擁有這種無上限提昇個人隱私的噁心癖好的人了。你得告訴我更詳細的特徵。」鬍子人親切而勤快地提醒,「比方說他頭上有一撮毛之類的,這能縮小一點範圍…噢,你也有,看來你不用擔心找不到一個小圈圈。」然後他熱絡地向阿爾弗雷德大略介紹了這個只有三個人的部門,和一些少年並不想知道的背景。「我個人是秘書圈圈的大姊。」
「大姊?」阿爾弗雷德覺得自己有點卡殼。
鬍子人拋了個媚眼,「我叫法蘭西斯。」
「那關我什麼事…」阿爾弗雷德隨口應答,眼神不小心接受到鬍子人丟來的怪罪的媚眼,渾身突然打了個激靈。「這裡有正常的圈圈嗎?」
「秘書圈、助理圈、茶水間圈、保全圈、業務圈、行政圈、電務圈、」法蘭西斯扳起手指侃侃而談,一瀉千里,「……其它還有特殊種的前情人圈(可以惹)、前情人圈(不能惹)、兔子圈、獅子圈、……」阿爾弗雷德覺得自己在聽一場白癡的動物演講,過了五分鐘後法蘭西斯第二十次又扳下右手小姆指,「以上這些統稱潛規則圈。」
「我知道了。」阿爾弗雷德特別誠懇地回答。
法蘭西斯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說吧,小夥子,在那個五坪大的曖昧小空間、昏黃燈光中,面試你的人是誰?我好根據你的固有派系和初始好感度來決定要留任首都還是發配邊疆。」
「那有什麼差別。」
「一個抱的是大腿,另一個抱的是腳踝。」法蘭西斯遞給小夥子一杯水後又補上,「而且是阿基里斯的腳踝。」
「誰?」
「……」法蘭西斯捂著臉扭過頭去,「算啦算啦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到底是哪個白癡兼倒楣蛋收了你進來,又即將讓我把你塞進他不可靠的懷裡。」
阿爾弗雷德努力地回想一個月前的情景,「我只記得咖啡色。」
法蘭西斯根據那微薄得可憐的線索努力推敲,最後得出一個有些慘不忍睹的結論。那要嘛就是樓上某個神經線被剪斷的維修部制服,要嘛就是阿爾弗雷德智商有問題。而再怎樣他們都不可能讓一個像全身被大便沖過一樣的人坐在那裡審核公司未的新希望--結論:阿爾弗雷德有問題、公司沒有新希望了,舊有棟樑仍需頂著一身瘡夷扛著肩上地球向前走。
所幸正當法蘭西斯糾結著要不要將那糟糕透頂的事實告知阿爾弗雷德時,少年又給予他一把新的鑰匙,「我指的是他的眉毛。」
法蘭西斯如獲至寶,淡定地將鑰匙插進了鎖孔中,「他的眉毛是咖啡色的?」完全契合。
「是。」阿爾弗雷德認真地點頭。
「是一團咖啡色?」扭轉。
阿爾弗雷德思考了零點五秒,「是。」
「恭喜你還沒進公司就抱上了最單薄最不中用但也最細嫩的大腿。」法蘭西斯感動不已地開啟了那扇門,萬千感慨油然而生,幾乎找不到言詞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那層層剝絲抽繭而得來的真相唷,成就感和憐憫同時流過他心底,讓他只想雙手叉腰仰天大笑三十分鐘。法蘭西斯努力維持他的完美微笑,「我馬上就幫你聯絡總經理。」
「總經理?」
「對,總經理。」法蘭西斯友好地幫助小夥子確認這個事實。
阿爾弗雷德不可置信地努力在腦海中進行著把總經理套上那團咖啡色的抽象動作,「這裡是用眉毛的粗細在決定位階高低的嗎?老天,我永遠都不可能升職!」
法蘭西斯喀登一聲。
他試圖壓抑自己想放聲長笑的情緒,難以抑止地抖動著心情,心發出喀登的一聲。
他背後抵著的門突然被轉開了門把,「我告訴過你再讓你的小妓女還是小男妓射在那飲水機裡我就不會放過你,紅酒混蛋!」門發出喀登的一聲。
那聲音和阿爾弗雷德的大叫重疊,法蘭西斯手上的杯子掉落地上,發出喀登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