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
亞瑟雙腿分得極開,大腿內側肌肉繃緊得顫抖,阿爾弗雷德卡在那之間伏在他的身體上一下一下地頂入。彷彿從中間開始被劈開的感覺讓他抬起頭呻吟,卻被阿爾弗雷德揪住頭髮扯過去親吻。那很痛,但和後面比起來又突然間算不上什麼。趴著等待被侵入的感覺非常奇怪,亞瑟原本以為自己會牴觸到最後,但聽著幾乎比他更痛苦的阿爾弗雷德的呻吟,在痛覺之外他奇異地平靜。
阿爾弗雷德的嘴巴一刻也沒閒著,當亞瑟拒絕接吻的時候,他轉而去親吻脖子、肩膀、背部,甚至埋在汗濕的頭髮間嗅聞那味道。亞瑟覺得有點噁心,但他動彈不得,也沒要掙扎的意願。阿爾弗雷德試圖讓他撐起下半身,但被亞瑟拒絕,那看起來太像野狗交配的樣子讓他打從心底無法接受,阿爾弗雷德嘖了一聲,更深地進入他。皮肉拍打的聲音取代了語言,阿爾弗雷德給他看的片子裡底下的人總是叫得歡快,實際演練,亞瑟一句話都不想說,只隨著律動跟呼吸發出喘息。
而那似乎就足夠讓阿爾弗雷德興奮。他好像終於尋回缺失已久的東西一樣緊緊抱著亞瑟,緊扣著他的腰親吻他的身體,他覺得亞瑟就是他的肋骨。阿爾弗雷德在頂入間覺得他十九歲的靈魂終於和自己的身體結合,他想說話,但他又說不出來,無措間他只好繼續親吻亞瑟。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但他知道他終於遇見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喂,柯克蘭。」阿爾弗雷德喘著氣,在親吻的間隙說。亞瑟沒有應答,但動了動肩膀。那姿態營造出一種順從的錯覺,阿爾弗雷德忽然覺得有些感動,又覺得自己還是一樣孤獨。「我會去死的。」
亞瑟的喘息人為控制地停了下來。
阿爾弗雷德像是沒有發現那異狀,專注而虔誠地繼續他的膜拜。「我答應你的。我會死的。」
在又一次撞擊間亞瑟終於再度發出聲音,但阿爾弗雷德再也聽不出那含著解脫或情欲的喜悅。